易白端起酒坛,大口大口朝嘴里灌去,酒水将他上半身浸湿,他大笑不理会,只是大口大口喝着酒,
“哈哈。”忽然,易白仰天长啸,“三杯泪蒙眼,天涯何地逢故旧,宇,再干。”
东门宇提酒起身,同易白站成一条线,冷漠的声音直冲天际,
“一曲愁断肠,人生何处觅知音,大哥,干。”
“干。”
“干。”
“干。”
酒坛摔破的声音响起,十余坛酒全部被两人饮尽,当真是好酒量,两人都没有刻意去运功逼退酒意,因为这酒意逼退了就少了一份真实,何况易白也无法逼退酒意,他只要使用一次灵气,就危险几分,是故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强行运功,
最后一个酒坛被两人摔破,他们这才摇摇晃晃勾肩搭背地走了下去,
此时天色已黄昏,
当几人再次来到同心茶会入口时,已经完全变了样,不同颜色的灯笼挂满四周,五光十色,色彩缤纷,
暮色下的道路之中终于可见女子身影,
易白和西门全身散发酒气,实在熏人,两人也特别有自知之明:“东门宇,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洗个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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