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令飞熊军损兵折将,的确该千刀万剐。”察觉郭渐离面孔怒意渐渐消除,王昭请罪道:“不过,老夫有计策帮将军弥补损失。”
“哼,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郭渐离收回血刀,怒哼一声,坐在旁边软垫上,端起茶杯牛饮。
王昭诡诈,弯身恭顺的说:“将军信与不信,不重要,待赵将军率军前来,西凉铁骑大破联军,将军自会原谅老夫。”
郭渐离欲杀王昭泄恨,岂料吕伯宁保护对方。
没有搭理王昭,转首瞥向吕伯宁,这才注意到吕伯宁身上有好几处伤势,微微蹙眉,惊诧的询问:“武侯,你怎么受伤了?”
他与吕伯宁同朝为官多年,彼此同在董昶帐下效命,深知吕伯宁武艺。
放眼大康,罕有将领能伤到吕伯宁。
今日,吕伯宁竟然受伤了。
闻声,吕伯宁面容尴尬,轻描淡写的说起战场遭遇。
惆怅的说:“此一役,飞熊军损耗不少,本候领兵亦折损不小,在秦军几名将领车轮战中,处境狼狈啊。照目前形势,若各路联军仍与秦军驻守城外,欲击溃对方不容易啊,即使赵将军领兵前来,没有良策,胜算甚微。”
郭渐离面孔一愣,越发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