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表情如此点点头,“漆在这世上可谓随处可见,没有人会把它当做毒物,可的确有极少数的人,漆对他们而言是有毒的,迟殿下告诉我,魏綦之不喜欢漆器,我看了信,说魏綦之屋中多是金银玉器,更是闻不得漆味,这闻不得虽然笼统,可联想到魏綦之身上奇怪的诅咒,便让我想到从前见过两人身长红斑无药可解,最终被查出来,却是中了漆的毒,魏綦之幼时,定然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长的红斑,可久而久之,他会本能的不喜欢漆器,他既然连漆器都不喜欢,又怎会用加了金漆制成的曳金笺?”
说着,秦莞语声一定,“宋柔肚中的曳金笺,一定和魏綦之没有关系。”
燕迟眼眶一缩,岳凝也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秦莞一下子解释了两个缘故,第一,魏綦之左撇子的诅咒和他为什么不喜欢漆器,第二,则回到了宋柔的案子上,曳金笺是金漆和木浆制成,且还有淡淡的漆香味,魏綦之怎会用?
岳凝拜服的看着秦莞,可又一想,“但是……此事如何验证?”
秦莞弯唇,“这便极其简单了,找一点生漆,靠近或者接触到魏綦之的手臂,看他身上有无变化便可。”
岳凝颔首,“如此虽然能说那可能是一封信的曳金笺和魏綦之无关,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