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亮,虽然没说话,心底却已经心潮澎湃起来。
拓跋锐道,“听说皇姐在找朔西军的那位少帅?”
拓拔芜看他一眼,仿佛只将他当做个不懂事的毛孩子一般的撇了撇嘴,“这是我的事,你不必管,好好管好你自己吧……”
拓跋锐无奈皱眉,看看拓拔芜,再看看拓跋弘,“大哥也是,皇姐也是,怎么都将我当做小孩子呢?我已经十九岁了,大哥能做的事我也能做,大哥能知道我就不能?”
拓跋弘三人都非一母所出,而如今北魏国内,最得盛宠的便是五皇子的生母,而拓拔芜的生母早年亡故,这些年多亏了皇后,也就是拓跋弘之母的照顾,如此,拓拔芜心中自然更敬重拓跋弘些,再加上比起拓跋弘来,拓跋锐年轻不知事,却又格外的桀骜,仗着生母得宠,在北魏国内做了许多肆意妄为之事,如此拓拔芜就更不喜这个弟弟了。
“你是最小的,不当你是小孩子,当谁是?”
拓拔芜随意的说了一句,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急道,“太子哥哥,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拓跋弘心知拓拔芜的着急,闻言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出发。
等他们走到大广场上时,舞乐已经开始了,整片大广场被映照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