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了过去。
燕迟正要退场,一转身,却见拓拔芜大步拦在了自己眼前。
拓拔芜多日夙愿未得尝所,心中早有憋闷,而适才又得了燕离的刺激,外加上饮了许多酒,这会儿根本是怒气和意气沸反,谁也拦不住。
比起来势汹汹的拓拔芜,燕迟则要平静沉定的多,看到拓拔芜,他并未显出意外之色,只挑眉道,“公主殿下可有事?”
他语气冷静,隐隐有不赞同此行的幽沉锋芒,拓拔芜到底是姑娘家,已经听出来了燕迟待她的态度是排斥不喜的,她皱眉道,“你是燕迟?”
拓拔芜虽然是女子,也是北魏的公主,可这天底下,能这般对燕迟无礼的人也是少数,他好整以暇看着拓拔芜语声已沉了下去,“公主可是喝醉了?”
拓拔芜本以为燕迟应该因为她的身份而尊敬示好于她,就算不热络,也不该如此冷冰冰,她心中生出几分委屈,便低吼道,“你知道我?认得我?”
燕迟眉头都不动一下,“公主的身份众人皆知。”
拓拔芜一听,心中更是委屈了,“那你知不知道,我这几日都在找你?你知道我在找你吗?你这几日,是否故意避着我?”
燕迟有些无言,“大周对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