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了,当然,除了脖子上不知是何用途的金属项圈。
在感知到自身状态之后,他悬着的心慢慢的放回了肚里,只要自己没事,一切就都在把握之中。
“政纪先生,很遗憾,用这种方式邀请你来到我们这里,”一个优雅的声音在医疗室内响起。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政纪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的响起。
“没办法,政纪先生有些常人没有的能力,也不由得我们不小心,不过我希望政纪先生你也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看到你脖子上的项圈了吗?半小时,只要在半小时之内没有重新设置,恐怕以后就再也看不到政纪先生英俊的脸庞了”,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似乎感觉已经是瓮中之鳖一般。
“哦?看来是共济会的同僚了,安迪,不得不说,你做的很不错,不过你可要小心了,我会让你选一个最满意的死法的”,政纪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就在刚才对方一瞬间的话语之中,他已经大致猜测出了对方的身份,知道他与众不同的只有宋老和共济会之中的人了,现在的情况当然不是宋老。
看台内的安迪,听到政纪的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他下意识的就想起了之前那个男人的诡异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