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抱歉。”
“嗨，没关系，不过，你睡着的这几天，苏白墨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得知你出事儿了之后，她马上就要回来，幸亏让我给劝住了，我说你现在在部队上，就算是回来，她也见不到你，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谢谢你这几天为我做的一切！”
“总算说了句人话，哦，对了，不仅是苏白墨给你打电话，你电话里边标准的一个叫疯子的人也给你打电话了，但这见是疯子，所以没有接。”
杨凡又是一惊。
没有人知道，杨凡电话中标记的这个疯子其实就是般若。
并非是想杨凡想给她取外号，而是这妞实在太像个疯子了。
“什么时候打的？”
“前天，昨天，今天都打了，哦，她还给你了一条短信，说是明天到华亭市。”
杨凡的眉头一皱。
“你还好吧。”鸢鸢问道。
杨凡说道：“还行，我去洗漱一下，待会儿出去吃饭。”
“你不是不饿吗？我现在突然饿了。”
鸢鸢笑着白了杨凡一眼说道：“说是你猪，你还不承认。”
半个小时之后，杨凡驾车奔行在华亭市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