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颤,那是一种被洞察所有的羞耻和焦躁。
颜柯说,我知晓你一直将我和秦燃当成兄弟,你恨钟晋南,不止是因为你母亲,还是因为我们。
六年多以前,你事业已稳,权利升天,不再需要我,也不需要秦燃。
我们回到莫阳山,我承认,当初我是鬼迷心窍了,尤其阿庆那个女人让我特别担忧。
当天晚上,我去找了钟晋南,让他兑现当初承诺!
颜柯说到这里时,痛苦的喘了一口气。
如果他知晓,他的这份所谓承诺的兑现,会让秦燃在承受完所有痛苦之后彻底消失,他真的不会……不会那么做!
宋衍生骂钟晋南,说他差点毁掉自己的两个养子,可他又何尝是无辜的。
钟晋南一步步引导他往深渊中走去,那是因为他的心理本身就扭曲了,如果他是正常的,就像秦燃一样正常,钟晋南也一定无计可施。
只有有病的人,才会需要医生,只是可惜钟晋南不是医生,而是刽子手。
那日,钟晋南将他跟秦燃关在一个房间里,那时候的他们,二十五岁。
秦燃躺在床上,脸上都是汗,却不能动,他看出来,他被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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