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情况,也不敢妄言。单说这岘港,最大的困难或许便是这两国的治权了。”
韩正山不解道:“此地不是由我海汉国全权把控吗?”
秦彪点点头道:“话是如此,但岘港的常驻人口里边,只有大约一半人是海汉国民,也就是说这些人才适用于海汉法律管束。当然按照我们现行的做法,对于非国民的犯罪行为也同样可以处理,只是本地人员构成复杂,有些来此贸易的安南人地位显赫,犯事了也不好处理。这其中难处,想必韩兄也能想到。”
秦彪所说的这种情况倒是不难理解,岘港本就是从安南国国土上划出来的一块飞地,来这里贸易的商人中,比例最大的便是安南人。而这些有资格跟海汉做跨国贸易的商人,其中又有不少背景深厚,甚至是代表了安南官方的利益。这些人如果在岘港犯事,海汉治安官要处理他们,自然也得考虑到惩治措施对两国关系可能会产生的影响。
虽说派出所的外墙上就刷着“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醒目标语,但他们都是业内人士,也知道这些标语所象征的精神 也并不是适用于每一个人。特别是像岘港这种环境比较特殊的地区,处理治安事件的时候就不免有更多的顾忌。韩正山先前以为海汉对本地的掌控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