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身上,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迫,“刘然,你一再高高在上,开口大骂我们下等人,老鼠,如此污秽地词语,不知道无礼之人到底是谁?”
“莫非,大长老的家教就是如此,下等人,老鼠这等词语是敬称,破旧大骂是所谓的好言相劝,高高在上,蛮横无理是所谓的诚恳,若刘然从小接受的家教家风如此,我自然不便说什么,只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与你等,实在道不同,不相为谋。”
刘然的脸色十分难看,这人,好一张利嘴,张口伤人!
他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一下自己了,李天所问,他肯定否定都是错误。
他若是肯定欺压了对方,他就等于打了他爹的脸,明明都是他主动欺压李天,他爹还要什么理由去讨所谓的公道?
他若是否定了对方,就像现在的情况,对方巧舌如簧,字字句句,直接把他爹都骂进去了,子无知,父之过,等于,他的种种行为和态度等于是他爹没教好。
这个问题,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回答,这样,李天便不会有这样的空子可钻。
刘浩天的脸色更是难看,李天公然骂他,他却无从反驳,真是奇耻大辱!
“若是以大长老的家教家风,骂了别人,别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