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听到了鲛人的声音,他微微一笑,靠在树干上接连换了好几首曲子。
他最后把两片叶子弹了弹,飞叶带着劲风直接插进了一棵树的树干,他伸了伸懒腰说:“最后那个曲子讲的是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
李天也不管鲛人听不懂,他自顾自地把白蛇传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越讲心中越是难以平静,他最后只是看着月亮哭笑不得地说:“这就是思乡吧。”
李天转头看向了鲛人,对方却是满眼的疑惑,似乎不明白李天所说的意思。
“鲛人不懂情,你说了也是白说,”厉的声音响起。
“嗯?”李天愣了一下,他脱口而出地说:“她本来就听不懂人话。”
李天本来就是说给自己听,纯当解闷。
“谁说鲛人不懂人语,他们虽为人兽,上古之时,却是实实在在的人,为何听不懂人语?”厉讽刺地说了一句。
“什么?!”李天瞪大眼睛,他猛地转头看向了鲛人,他想起自言自语的一些话,脸色一下子极为诡异。
“它们不是兽吗?”李天一手捂脸地说了一句。
“人兽,”厉顿了顿说,“他们一半为人,一半为兽,血中有兽性以至于残暴,人情泯灭,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