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条好板凳都冇得。嫌给我做板凳冇酒呷。我一年烤几坛子酒,算是喂狗了。”罗春花说道。
第二条板凳,虽然速度加快了,但是小道长更用心了。手上的功夫一点都没有偷懒,凳子表面用刨子刨得光光的,跟打了光油一般。
等小道长将板凳做出来,罗春花简直有些爱不释手,脸上的笑容一直绽放着。
肖大江很满意,但就是不说一句表扬的话:“这板凳做得还马马虎虎,但是板凳是木匠活里面最基本的,最简单的,随便一个家具都要比板凳更复杂,想要学好手艺,想要出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哩。就算你会做板凳了,也不要急,学手艺得慢慢来。”
小道长对肖大江的话一点都没有反驳,一直不停地点头,从做这一条板凳开始,小道长便已经感受到了做木匠活,确实不简单,要不是他的神念强大,能够将板凳各个部分的细微处查看得非常清楚,也许他根本不可能一次性将板凳做出来。说到底,他是走了捷径的。但是,即便如此,现在让他去做一个更复杂的家具,小道长肯定做不好。
肖大江虽然一句好话都不舍得讲,但是从这一天开始,他每次去给别人打家具,总是要将这个徒弟带上。仙基桥的人都认识小道长,晓得小道长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