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常兴说道。
田道森点点头:“其实我做这件事情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当初对我有恩,我根本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你也知道现在的形势是非常微妙的,就好像在悬崖边上跳舞一般,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粉身碎骨。”
常兴看得出来田道森说得很真切,随后说道:“那你家的家具还要做么?”
“我家是真的有家具要做啊。你看,木料都准备好了。我女儿嫁人了,过年的时候会带女婿回来,我想把她的房间布置一下,添置一些东西。添一张玲珑床。”田道森说道。
“你这么放心我?不怕我把你的木料给废掉了?”常兴笑道。
“当然不会。你的手艺很不错。我是记得很清楚的。”田道森说道。
常兴在田道森家做了几天是家具,回去的时候,将机械厂的事情跟周茂林说了说。
“田主任说得对。机械厂还是要掌握在咱们太平桥人的手里。知识青年不会长久待在这里,机械厂交给他们,万一他们什么时候走了,机械厂就半途而废了。这事我去和赵建国说说。”周茂林说道。
周茂林找到赵建国,很是为难地说道:“小赵,机械厂的事情我挺为难的。镇上田主任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