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熟了,吴绪成惊讶地发现常兴竟然比他还小了月份。
“以后我是叫名字呢还是叫姐夫呢?感觉叫姐夫太亏。”吴绪成心里盘算着。
“绪成,常兴就算比你年纪小,那也是你姐夫,你敢叫名字,我要你好看。”吴绪成眼珠子才转了下,沈竹茹已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妈,看你说的。姐夫就是姐夫,我干嘛喊名字。”吴绪成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喊什么也没什么关系,大家随便一点,还自在一些。”常兴说道。
“你看,姐夫自己都这么说了。”吴绪成激动地说道。
“那也不行,这不比别的事。该讲的规矩还是得讲,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们家没教养。”沈竹茹算是把话谈死了。
吴绪成只好将话题转移到酒上面,“姐夫,这猴儿酒真是好喝,真的就这最后一壶了?”
“上一次我和老猫大黄去山里,弄回来的猴儿酒确实只剩这半壶了。不过过去了几年时间了,也不知道那群猴子有没有酿出新猴儿酒。不过,上一次被我们偷了那么多,说不定它们不敢再在那个地方藏酒了。”常兴说道。
“你后来就没去看过?”吴绪成不解地问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