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臭小子,你别想骗我,你肯定做了手脚的。”老道可不相信小家伙突然喜欢上常兴。
“信不信由不得你,我本来就没有做什么手脚。我能够对自己儿子做什么手脚?”常兴说道。
老道还真没法反驳常兴的话,但是他就是不信常兴的话。太怪异了。怎么突然变了呢?
张喜来过两天还是请了常兴与张大雷去他家吃饭。常兴也高高兴兴地过去了,但是常兴还是能够感觉到他和张大雷两天与张喜来之间,有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从张喜来家出来之后,张大雷与常兴一起回家。
“常兴,你说我们和喜来还是一路人吗?”张大雷问道。
“你说呢?”常兴笑了笑。
“喜来吧,好像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我总觉得他和我们之间隔了一道篱笆一样。他跟我们不一样了,他是国家干部,而我们还是农民。”张大雷说道。
“他现在当了国家干部,还能够跟我们一起喝酒,称兄道弟,已经不容易了。也别太斤斤计较。”常兴说道。
“唉。”张大雷点点头。
张喜来回来的时间短,大部分时间都在走亲访友,初一拜年的时候碰了个面,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