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与常兴师兄弟相称。
霍正祥也趁机不停地举杯向韩怀易与常兴敬酒。但是跟修道之人喝酒,还一杯又一杯的那么豪爽,没几轮,霍正祥就躺在椅子上了。贺成煜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祥兄,你这点酒量可不行啊!韩道长和我兄弟还没喝够呢,你得再敬两杯。”贺成煜说道。
霍正祥醉眼朦胧,摇摇头:“不行了,我喝不动了,成煜兄,后面就靠你了。”
霍正祥话刚落音,身体就一软,直接滑到了桌子底下。
“我也不行了。”贺成煜也跟着到了桌子底下。
常兴与韩怀易两个忍不住大笑起来。常兴还是请贺家的人将这两人扶起来,安排到房间里休息。
“师弟,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虽然运动是结束了,但是内地的风头还是不太好。现在情况不明,我看还是先别回去的好。”韩怀易说道。
“不成啊。我妻子在东海上大学呢。我怎么能够将她一个人放在东海?”常兴说道。
“师弟,你还没看明白么?咱们是修道之人,就算只是炼成第一层炼精化炁,也能够却病延年,寿元比普通人长了许多。将来你妻儿老去,你终究还是孤身一声。修道人注定要孤独的。”韩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