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方清叔,就是这么个理。仙基桥大队还要更胆大一些。对了,青年农场那边怎么样了?知识青年都走了没?”常兴问道。
“走得差不多了。还有几个人没走掉。现在天天闹情绪,生产都快搞不起来了。唉,后面来的知识青年跟赵建国他们不是一种人。就想着怎么找关系回城去。回不了城,就天天在这里怨天尤人。也不想想,城里就算再好,一下子回去这么多人,国家能安排这多人工作吗?在农场干着有啥不好?农场要是办好了,比他们在厂子里上班更有出息。”张方清说道。
“那农场的地还在耕种么?”常兴问道。
“种是在种,种得不好。秧苗插下去之后,就没人管了。全靠天吃饭。当初赵建国那些人好不容易弄出的好田,都快被他们糟蹋光了。青年农场周围还建了果园,你去看看他们的果园,再去看看咱们的果园,能比得了吗?完全不能比。”张方清说起青年农场,不停摇头,很是惋惜。
常兴也没兴趣再去农场看一眼,就连吴婉怡也没想再去青年农场。青年农场早已物是人非,虽然那是吴婉怡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却早已成为了过去。
常兴刚回家的几天,家里天天坐满了人。除了在常兴家能够吃到从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