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常兴师父过来了,韩怀易先一步赶到酒店,没有进去,直接在酒店门口等候,云淡风轻地站在门口,一点不自在都没有。
常兴一下车,就连忙跟韩怀易打招呼。
“韩师兄。”
韩怀易点点头:“常师弟,一路辛苦了。听说此次张师叔一同过来了,特地再次迎候。”
老道从车上下来,常兴便连忙介绍:“师父,这位便是韩师兄。”
又转头向韩怀易说道:“韩师兄,这是我师父。”
“张师叔,一路辛苦。”韩怀易执晚辈礼。
老道却不敢受,他修为不及韩怀易:“韩道友,这可不敢当。你与常兴相交,我非常欣慰。但是,我天赋欠缺,修为浅薄,怎敢受你如此大礼?要不你与常兴,我与你,大家各论交情。”
韩怀易笑道:“张师叔,你言重了。我与常师弟非一般泛泛之交。常师弟的师长,自然是我之师长。现代社会,修道之人也应该有所变通。要是论修为,我修为不及常师弟,怎能当得起常师弟的师兄。只是我年龄痴长于常师弟,占了一个大便宜。”
“师父,韩师兄说得对。你就别推迟了。”常兴说道。
老道笑了笑:“既然如此,张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