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常兴要在内地办分厂,当然要找好稳定的木料供应。价格还不能太高,否则成本太高,利润就会减少。”吴婉怡说道。
“大伙家里的家具大多是自己请人打的,花不了多少钱。照着香江那边的家具厂那么造,家具不会便宜吧?一般的家庭有几个买得起的?”沈竹茹担心自家女婿亏了本。
“放心吧。妈。现在的年轻人的审美观念跟你们老一辈的可不一样。自家打的家具扎实倒是扎实,但是不好看啊。咱们街坊邻居、亲戚朋友,谁到咱们家来不羡慕咱们家的家具?就这还是绪成练手做出来的家具呢。要是常兴做出来的那种家具,多花一点钱,你应该愿意吧?常兴家具厂的家具可都有那种水准,你说还用不用愁卖?”吴婉怡问道。
沈竹茹摇摇头:“那倒是不用。”
说着说着,沈竹茹都忘记自己来干什么了。等回到家里,才拍了拍脑袋:“我去婉怡家里不是为了说女婿跑了的事么?怎么迷迷糊糊地就回来了呢?”
“婉怡是个死脑筋,跟她爸一个德行,算了,这次我先不说她,等她回来向我哭诉,看我怎么数落她。”沈竹茹心里拿定了主意。
常兴一直不停地走,走了一个多星期之后,脚下的鞋子就磨破了。倒不是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