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挑挑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赵露露满脸愁容：“我其实，这是好心想帮助别人，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帮你的时候，也没有多想。”
殷无双点头，正式算算，赵露露帮她说过两次话，一次是刚入学，一次是昨天晚上放学。
“我其实也不是多么多么好的人，我只是觉得，我今天帮助别人，以后我被别人欺负了，有人能帮助我。”赵露露看着殷无双：“就好像你帮助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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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刑警组长来回翻阅两个死者的资料，再翻翻口供记录，没有任何进展。
女警察走了进来，端着一杯咖啡：“组长，我觉得这个赵露露还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