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抽烟喝酒赌博干架，但他们不陷害、不装好、不用阴谋诡计，更加坦诚。
陈临更像是个侠客，可潇洒走一遭，亦可一笑泯恩仇，豁达而通透，无拘无束是世人所向。
陈老家主看着这个孙子，若有所思起来。
“刘凡，这个谢谢不应该跟我说，而是应该跟风纪委员大人说。”陈临指了指站在原地的殷无双。
刘凡点头，把册子递回去：“风纪委员，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知道是陈木害死了我哥哥。”
殷无双接过册子，看着低着头的刘凡，红唇轻启：“害死你哥的，不止陈木一人。”
刘凡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其他人？”
其余人也不懂殷无双的意思。
“第一个凶手是陈木，因为他误导你哥；第二个凶手是华帝师生，因为他们漠视；第三个凶手是同乡，因为他们愚昧；第四个凶手是你，因为你不够强；第五个凶手，是陈木自己，因为他软弱。”
刘毅的死，是一系列连锁反应下的必然后果，如果中间任何一个环节能改变，刘毅都不会死。
所有人，都是“杀人凶手”。
陈老家主握着拐杖点头，越看殷无双越觉得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