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唇角已经高高扬起,她深明大义道:“我们都是女杂役,好好做事,别想那些不该想的。”
“哟,叶鸢姐害羞了?我听说那个内门弟子叫雷州,三天两头给叶鸢姐送好吃的呢!”
“哇,好羡慕!嘤嘤嘤,我怎么就没人看上?”
无名没有理会那些话,而是自觉的抱着一娄被单去海边清洗,和年老的女杂役待在一起。
几名年老女杂役有些意外,然后没有多说,继续做事。
年轻的女杂役们,脸上的笑容却顿住了。
这个新来的女杂役不来附和她们,这让她们不太舒服。
这个新来的女杂役一言不合就洗被单,看起来尽心尽责,怎么更像是在嘲讽她们不务正业?
气氛尴尬起来,原本有说有笑,做着白日梦的女杂役们三三两两去乖乖洗被单了。
叶鸢看了看无名,也抱着床单去洗,床单上的汗味,让她脸色变白,差点吐出早饭。
女杂役们慢慢安静下来,自顾自做着手上的事,这次是她们的工作。
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洗衣服对面的小岛,逐渐走过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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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宗和道宗不同,道宗坐落于群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