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两次会输，但五次六次，就一定会把劣势扳回平势，等到八次九次的时候，殷无双就已经成为优势方了。
恐怕自家太子和兮瑶郡主都想不明白，殷无双到底是怎样变强的。
本来小舞也想不通，但在一个辗转反侧的深夜里，小舞灵机一动，想通了：
变态并非凡人可比。
不要用看待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殷无双。
她只需要告诉自己“因为殷无双是变态，所以她能做到”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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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四人又聚到一起，聚在一个桌上。
二十天前，这张桌子的首座，坐的是凤兮瑶。
二十天后，首座上的人，已经换成了殷无双。
这是一种其余三人不排斥的、潜移默化式的转变——他们认可殷无双为最强，从各方各面。
四人聚在一起除了吃饭，也是为了第二天的外出历练。
截止今晚，仙界高等学府为期一个月的府内学习就结束了，结束在学府内的学习，所有学员都要外出历练。
导师们已经接下了不同的佣兵任务，在学员历练的同时，顺便小赚一笔，贴补开销。
这一次历练，学府各班都分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