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功？”凤青黛眉头紧皱，心中暗骂丫鬟愚蠢。
如果不是丫鬟的反应太明显，苟五也不会猜测出她的存在。
“殿下赎罪，奴婢该死！”丫鬟心中一慌，连忙磕头：“殿下的行踪从未暴露出去，奴婢不知那殷无双为何如此肯定是您在指挥苟五，而不是怀疑简夫人指挥苟五，所以才失了方寸……”
殷无双所了解的讯息，最多应该是简夫人为了给姐妹出头，所以才百般针对她才对，怎么会直接提起十公主殿下？
众所周知，十公主殿下远在凤国国都的十公主殿里，根本不在雷国湖城！
“殷无双生性多疑，从简夫人头上怀疑到本公主头上，也并不稀奇。”凤青黛声音里透着一股煞气：“倒是这该死的苟五，竟敢背着我们偷偷去青空学院！”
丫鬟低声道：“所以奴婢才把他带到您这里来，您看是杀了他，还是抹除他的记忆，继续用他？”
“杀了他干什么？”凤青黛瞥了眼丫鬟：“继续用他，也不用抹除记忆。”
“这……”丫鬟抬起头，欲言又止。
“这狗东西背着我们行事的根本原因，是不相信我们能扳倒殷无双，所以起了小心思。”凤青黛翘起兰花指，抬起茶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