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殷无双加重了音量，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站在人群后方的殷长风等人盯着凤青黛，明白凤青黛的回答和死亡挂钩。
白羽唇角的笑容更深了，摇晃纸扇的动作变慢。
“姐姐！你在说什么！”凤无双满脸震惊，不敢相信殷无双会对自己的亲姨，说出这样的话！
她明白殷无双有苦衷，所以不管殷无双之前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她都表示理解和退让，力争心平气和解决这件事。
殷无双堵路，好，给殷无双堵路。
殷无双说检测，好，给殷无双检测。
她和母亲已经这么退让了，殷无双怎么还能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触及了她的底线，她才知道殷无双有多么渴望她母亲生不如死！
她忽然不那么欣赏殷无双了，这一意孤行的偏执，并且偏执对象还是她母亲，让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再为殷无双说话！
她相信如果自己这么对待凤倾城，殷无双也不会对她好脸色，因为这是身为女儿对母亲理所当然的维护！
凤青黛楞了一下后，心中大笑三声，一锤定音道：“可以！”
殷无双啊殷无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