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把仙丹拿了出来。
毕竟她已经暴露了身份，不用遮遮掩掩了。
“仙丹？”体内灵力紊乱到快要自爆的王辉怔住了。
“不是毒药？”王小丫也懵了，公主殿的其余人更加懵。
“王辉，我知道你恨凤国。”殷无双在心中叹息一声，她摸了摸王小丫的头，声音一扬：“可是，你就甘心背着世人的误会，就此辞世吗？全仙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你王辉丧心病狂，操控凤青黛做了泯灭人性的事。”
听到这句话，王辉眼神一暗。
没错，这就是他最不甘心的地方，他不想平白无故被凤国的人利用，更不想背着莫须有的罪名。
可他也想让凤国灭亡！
看到王辉的表情变了，公主殿的其余人眼神也变了，心中暗自琢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都传王辉用自己的残魂控制过凤青黛的吗？怎么到殷无双嘴里，就成了王辉是被利用的，王辉是无辜的了？
如果王辉是无辜的，那么凤青黛到底被谁操控了？
又或者，凤青黛其实根本没被操控过？
那这岂不是……
大殿内的人震惊了。
“我的下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