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家堡独一份儿。平常安德武都舍不得穿,除了结婚那天穿,也就是去公社开会,或是有重大节日、喜事才穿。
现在不年不节,村子里也没啥喜事,安德武只能是要出门,所以又把这身行头穿上了。
“嗯,去公社。”
安德武低声说道,“省城下放了几个右派来咱们村改造,我去接一下。”
右派?
安妮猛的警觉起来!
“大嫂,你说这事怎么办好?”安德武从小跟着万大娘,早就习惯了事事跟大嫂讨主意。
不只是因为敬重,更重要的是,安德武觉得自家大嫂有见识。
别的不说,单是大嫂教养出十里八村唯一一个大学生这一点,就足以让人佩服。
不等万大娘开口,安妮故作好奇的问道,“二叔,啥是右派啊?”
“右派就是反对咱们社会主义的人。”安德武一个农民,哪里搞得懂政治。
“那他们是坏人?”安妮仍是一派天真可爱。
“也不是坏人。”万大娘确实比安德武懂得多,她有个在省城当官的儿子,时政上的事,她听儿子儿媳说了一些。
回想了一下前两天去省城儿子跟她说的话,万大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