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脸上却满是严肃。
她虽然偏心大儿子,可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大儿媳妇挤兑二儿子。毕竟老二也是她亲生的。
“是,娘!”
柳氏撇了撇嘴,心里不甘,到底还是退到了安妮身后。
“老大,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你知道赌坊里有猫腻?”
周敬先老而弥坚,迅速抓住了重点。
“不愧是爹,一下子就听出了问题。”
安妮故作敬佩的派了个马屁,然后道:“那日徐舟邀我去‘散心’,平时我就觉得他总嫉妒我这个齐县最年轻的秀才。一听他要去什么赌坊,我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安妮摆出周耀祖招牌的自傲,“哼,他以为我不知道赌坊的那些小把戏?呵呵,想勾结赌坊哄骗我的银子?门儿都没有!”
“大哥,你的意思是,你明知道他要骗你,您还去赌坊?”
周耀庭有些不明白了,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这种做法,还有个难听的说法,叫送死啊。
“他们既然想骗我,肯定要有诱饵啊。”
安妮裂开嘴,得意的从怀里掏出四个银锭子。
一个银锭子五两,四个就是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