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甚至挂了彩,下巴被狠狠的抓出了两道血愣子。
没多久,徐大哥夫妇也回来了。
徐家顿时有了三个人,梁老太见自己势单力孤,宝贝孙子也被吓得哇哇大哭,她不敢再闹,只得撂下几句狠话,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徐家。
出了徐家,梁老太片刻没耽搁,又跑到了财务室。
“徐春妮能预支工资,我是周二勇的亲妈,我也能预支。”
不管怎么说,家里已经没钱了,而且按照习惯,她还要给老家的两个儿子汇钱,周二勇的三十块钱,她必须领到。
财务的目光掠过梁老太下巴上的抓伤,以及她狼狈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然后公事公办的说道:
“第一,预支周二勇的工资,必须有周二勇的同意,至少他也要在场;”
“第二,按照厂里的规定,工人最多只能预支半年的工资。而徐春妮,已经领走了一百八十块钱。接下来的半年内,都不能再预支周二勇的工资。”
好半晌,梁老太才听明白财务这番话的意思。
她一蹦三尺高,“啥?徐、徐春妮那个死娘们,居然敢预支半年的工资?她、她拿这么多钱,她也不怕烫手?”
梁老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