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一个小石子儿,看了看四周,一抬手,石子啪的一声嵌入了几米外的树干上。
营长的瞳孔猛地一缩,这、这是内力。
“好功夫!”
营长夸了一句,然后试探的问道:“没想到安同志还练过武啊。不知,你这功夫师从何处?”
“哎哟,什么功夫不功夫的,就是小时候跟爷爷胡乱练了几招……我爷爷年轻的时候闯过江湖,还被地主老财奴役着当过护院。”
安妮说得滴水不漏。
营长笑了,心中似乎有了猜测,吩咐炊事班的战士把野物抬走,便跟副营长去了三连。
安妮提着一包草药、两只野鸡,背着熟睡的儿子,溜溜达达的回到家属院。
这时,整个家属院也都知道了安妮的“壮举”,她们看安妮的时候,目光便有些复杂。
崔胜男还好,她本来就是个泼辣、直爽的性子,听闻安妮回来,特意跑来跟她说话。
“哎哟哟,安妹子,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空手打死四五百斤的野猪,啧啧,放眼整个独立营,你绝对是这个。”
崔胜男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嫂子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深藏不露,就是有两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