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朝出了门,脚步声远去,安妮才睁开眼睛,骨碌一下坐了起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压在床头柜台灯下的纸条。
安妮探着身子,伸手拿起纸条,看了看,翻了个白眼。
嗯,不错,开始努力表现了。
过去窦援朝的“完美丈夫”形象只在人前展示,现在嘛,人家开始一点点弥补妻子。
这样也好,每天跟个“演员”相处,其实也挺累的。
安妮跳下床,准备洗漱、吃饭,结果又听到了小女娃儿的哭声。
安妮皱了皱眉,这个刘爱芬,真是不配做母亲!
看来,必须尽快给她一个教训。
安妮洗漱完,简单吃了点东西,便换了身新连衣裙,哒哒出了门。
她没有出军营,而是去团部向外面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她又回到家,正好看到刘爱芬把女儿赶出门,并指曲亚楠家的门冲着女儿小声说着什么。
小丫脸也没洗,头发乱糟糟的,脏兮兮的小脸上哭出了两道痕迹。
安妮眼睛尖,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小丫的胳膊上有好几个掐痕。
有的掐痕是新鲜的青紫色,有的则已经蜕变成了黄色,这些或新或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