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要拎回家去问清楚,要是闺女是一个人乱走,那非得教训一顿,训到她不敢乱来为止。
方若华一扭头,见黄唯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憋得脸都有点儿青,连忙给他拍拍后背顺气,想了想,还是张嘴替方文青解释两句。
“我这个父亲比较粗心,而且若华从小自立,以前放假也时常出外打工,虽然没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但忙碌起来,个把月见不到他,到也是常事,刚才他可能都没有反应过来。”
黄唯一听了这等话,登时就给气笑了:“好,好,真是个好爹!”
可不就是个好‘爹’吗?对于方文青的疏忽大意,方若华表示她很满意。这般正大光明的不当回事,恨不得自己不出现在他面前,总比明明不喜欢,还偏要故作关怀让人省心。
方若华感叹了一回世界真小,就把那父女两个抛在一边,陪着师父闲逛了两圈,最后去文房四宝转了转,买了几套笔墨纸砚。
自家师父管那位童老夫人叫画匠,其实能和这位交好,还让他老人家不辞辛劳,亲自登门拜访,肯定不是一般人,想必是位画坛高人。
送他们师徒出来之前,乔阿姨还叮咛了她几句,童老夫人是国子监祭酒,也是画院的掌院,地位尊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