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片刻。
一个长得特别乖特别可爱的女孩子慢吞吞走上台去，低着头，仿佛有些不知所措。
绘画专业的柳明老教授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假装自己是方若华的明雪。
忍了忍，老教授只当自己老眼昏花，敷衍了事地说了一套赞誉言辞，就把勋章给她戴上。
校长却不大满意老教授的敷衍，特意站起身，当着各界来宾的面，展示了一番方若华毕业考的作品，骄傲之情溢于言表，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赞美都贴在自家学生的脸上去。
外校的老师们，学生们掌声轰鸣，或许有那么几个年轻人比较矜持，有那么几分嫉妒，闲言碎语不少。
可是至少对这幅画，还是绝对说不出不好来。
“小姑娘看起来挺乖巧，没想到画作如此有冲击力。”
“将来必是一代名家。”
“好像很腼腆的模样，也不知道会接受谁的橄榄枝？”
“有传闻说好像没人招揽方若华。”
“真的假的？”
“那这人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出身来历有问题？”
“她就是帝国贵族也不至于没人敢用！”
“瞎猜什么，联邦大学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