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当我怕你不成?有本事跟我下去练练?”
紫衣汉子默默把脸上的酒渍擦了擦,嗤笑:“要不要我带着我那万把弟兄,再和你玩一场?”
薛平生登时气结,待要说话,毕浩连忙把人按住,笑道:“都别急,好商量,好商量。”
被人一压,薛平生心中更气,却是没在动手,对方有恃无恐,他却是怕的。
南安城上下一万余户人,建了十多年才建起的港口,繁荣的街市,每一处都是宝贵的财富,一场仗打完,这些繁华盛景说不定就毁于一旦。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薛平生不怕死,当兵的战死沙场那是荣耀,可他生于斯长于斯,怎么忍心看到繁华破碎,百姓流血?
最重要的是王爷对他有知遇之恩,恩深情重,不能不报,怎能违逆他老人家的意思 。
眼看薛平生沉默,紫衣汉子笑着指了指台上的舞姬,“来,这几个凑合用,带走。”
左右身高体壮的几个挑眉一笑,大跨步地朝着台上走去,舞姬们登时花容失色。
其中一个打扮得并不起眼,但此时惊惶抬头,却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眼见壮汉露出个意外惊艳的表情,心中惊怒,一咬牙,猛地朝着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