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溜溜达达送到大牢东边的牢房内。
牢房并不肮脏,打扫得干干净净,虽然不是高床软枕,里面也是柔软的茅草铺地,还有一些松软的被褥。
桌子擦得干干净净,也没有太严重的异味。
环境是略有些阴森,可至少与以往那令人绝望的监牢大不相同。
牢头把酒递给至少瘦了两圈的许大福,照例笑眯眯说了些外头的新鲜事。
比如说许家的粮食都运到了,朝廷在港口东边设了粥棚,救济灾民。
至于怎么下发救济粮,还得等新任知县到任之后再说。
再比如,南安城几十万灾民给陛下上了万民伞和万民书,里面肯定提到了许家的功绩。
“大爷,您就安心吧,连我这个粗人都瞧出来了,过不了多久,您一家子都能放出去。”
许大福也是精神 一振,被关起来这小半个月,除了头几天心里担心,受了罪,再之后,他固然还是七上八下的,到还不至于绝望。
这人一落难,最怕的不是忍耐,是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
他那位六弟妹却是深谙人心,隔三差五就把自己在外头做了多少努力,进展如何,哪一步顺利,哪一步尚在观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