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其实,不光是我们兄弟,父亲您……,还有大伯,也得想想将来的事。”徐世杨小声提醒道。
    “我们老了,还能有什么时候?只要你们这些小子能安安稳稳的,我们也就安心了。”
    徐睦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十年前的政治投机无疾而终以后,他的所有野心都已经死了,现在,他最关心的,确实只剩下徐家的延续,以及儿子(现在可以加上徐世杨了)的未来。
    “父亲,您和大伯,怎么说都是响当当的进士及第,怎么能永远混迹与田陌之间。”
    徐世杨小声鼓动道:
    “我去打仗,如果侥幸能赢几场,五弟去江南的事自然是首要的,但是,难道父亲不能趁机从朝廷讨到莒州或日照县的县令一职?或者,大伯执掌莒州,父亲执掌日照,也不是不行。”
    “呵呵,莒州城池都残破了,里面现在恐怕连一个坞堡的人口都没有,要来何用?”徐睦河笑着摇了摇头。
    “名正则言顺。”徐世杨解释道:“只要有朝廷的正式任命,我们就可以号令莒州、日照两县之内,所有坞堡。”
    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缩小版本。
    或者说,狐假虎威。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