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见没?”胖大婶拔尖了嗓子。
夜溪忙道:“是,看着呢。”
胖大婶哼了声,年轻娃子就是不能好好说话,性子还倔。
提起钵大两只拳头,嘭嘭嘭,嘭嘭嘭,从猪脖子开始沿着脊梁骨往猪尾巴上捶。捶完这面捶那面,来来回回捶了好几遍。
夜溪:“这是把肉捶下来?”
“松松骨,吃的时候方便,一撕肉就下来了。”
夜溪看眼猪头,猪嘴巴里流出两串血,幸好先砸昏了,不然这猪还不知道怎么疼。
胖大婶一把拿过夜溪手里杀猪刀,严肃道:“看好了。”
一副即将要进行神圣光荣不可冒犯的事业的肃穆样子,夜溪不由站直溜了。
“这是最关键,也是最难的一步,你若是学会了,这一辈子都不愁吃喝。”
夜溪连忙点头,感谢您老人家赐教。
只见胖大婶拿着尖尖杀猪刀对准尾巴根下头那地方,猛的一戳。
“嗷”
夜溪发誓,她看到昏迷的魔香猪骤然睁开的小眼里的茫然和愤怒,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缓缓滴下。
不由抹了把脸,魔香猪啊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