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魔小僵尸只能被动挨打，根本逃不过。这些飞僵…对人魔小僵尸来说，也只是纸片人吧。”
两人静了会儿，萧宝宝又问：“你可把握？”
明禅没有直接回答：“对付这种，只有我们能。”
萧宝宝侧过头深深看着他，明禅不明所以回望。
忽然，萧宝宝抬手，落在明禅闪着圣洁光芒的光头上，一叹：“你们这些和尚啊，真是讨厌。”
亮闪闪的，闪得别人好惭愧。
明禅无语打落他的手：“我知道。”
三族两界就没谁喜欢和尚。
但又怎样，我自成佛。
萧宝宝抱着他的肩：“明禅，你有什么愿望吗？”
“成佛。”
“除了这个呢？”
“没有。”
“明禅呐，成了佛的那些和尚，当初一定没想着自己能成佛。”
“什么意思？”
“你功利心太强，怎能为了成佛而成佛呢？你应该说，为度世人疾苦，为解众生厄难，为佛光永照人间——”
明禅不解：“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这是他应该做的，是他的本性，是他的日常，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