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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小幅度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伏尾。”
伏尾？
“谁家的？”吞天皱眉，虽然看不透男人，但他确定这人不是器灵，也不是器神，而是真正的生灵。
伏尾又扯了扯嘴角：“自成一家。”
自成一家？天地滋生的什么特别灵类吗？
“你与末始什么关系？”
伏尾又扯嘴角，吞天勉强理解为这是对自己示好。
“你该问，末始与暗族是什么关系。”
吞天头疼，很早之前，他们谈论暗族的时候，萧宝宝提过一嘴，好像暗族就是末始挑唆出来的，弃主投他，为他所用。当然，后面半句是不能被暗族知道的，个个还以为自己能得真正的自由呢。
“末始与暗族是什么关系？”
“同盟。”
吞天头更疼了，同盟个屁啊，现在还认为你们是平等的，得多傻。
问他：“那你呢？你又与末始什么关系？”
伏尾扯嘴角：“守护。我守护他回来。”
吞天皱眉，守护？末始的魂在下面轮回，末始的身躯被分开镇压，你守护个什么？
“信念。”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