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耽搁了一下这不就来了嘛。”
一扭头,对上苍枝讥讽的脸。
好吧,这姑娘还没消气呢。
竹子跟自己说的事并没告诉她,让巫母自己去说吧,她才不要做恶人。
在佛门只停留了半日,众人便离开,风平浪静的,夜溪有些不敢信。
“你们就只是说了说经?别的一概都没说?”
没有寻仇算账,也没有议论天下大事?
刎按按额头:“所以我极不喜欢和和尚打交道,有时候觉得他们深不可测,有时候又觉得他们...傻到发白光。你师傅对佛门真出过手,人家——”
“咳咳。”竹子横过一眼。
刎怪笑几声,摊手:“这么心无芥蒂的招待,让人浑身不自在。”
夜溪脚尖踢明禅:“这是什么样的胸怀这是什么样的大爱,你怎么就没学到呢?”
明禅翻了翻眼皮:“那得看对谁。别人负你你还不能生个气?”
夜溪呲牙。
异花懒得听两人吵,问她:“你怎么突然给莲华解了契?莫名其妙跑我那里哭了几天几夜。”
被点名的莲花不自在的飘了飘眼神,他已经发现大家和夜溪有契的全解了,心里那点不舒服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