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擦着自己的上肢划过。
这种身法——
“果然是吾赉的徒弟。”
一击不中,夜溪闪回原来的位置,呲牙一笑,银紫的眸子残忍无情,咧起的嘴唇现出雪白的尖牙。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是他徒弟吗?”闷闷笑声低低回荡喉间,仿佛夜枭在哭丧,为敌人:“我就是他的徒弟啊。”
那个没良心的死竹子,现在还不回来。
好吧,她也没什么良心便是了。
身形一闪消失,天狗老祖猛的向上跃起,黝黑的腹部错过两道雪亮的光。
“呵,你还太——”
啪——清脆的爆炸声,虽然不大,但天狗老祖仿佛被抽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