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耳麦说道。
“明白。”
小丫头松开手敲击喉麦回应,回应完,这才站到寒朗的母亲身边。
“这丫头……”
二婶看了眼小丫头,又看了看寒朗,没多说。
天不亮寒朗就离开了家,直奔华砬子而去。
潘建军没有等寒朗,留下了电话离去了。
小丫头很安静,吃完饭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大门,连端来的葡萄和狗枣子,山里红都不动,很安静。
寒朗在拿到细鳞鱼和两个一元硬币大小的山龟纵身狂奔时,一辆箱货开进了村子里,拉来了一车的陈醋。
三爷爷岁数毕竟大了,不太明白现如今可不是很多年前了,什么都要亲自上门,这么大量,乡里批发的就代劳了,直接电话市里进货,连夜送来,才八点就赶到了。
院子里这会搭起了一个小型的棚子,烟囱从彩条布下面伸出,斜指天空。
浓浓的中药味飘荡中,不断有人回来,送回需要的草药。
而三爷爷并不在,跟寒朗的父亲进山准备必须的草药去了。
八点一刻,寒朗拎着一个皮袋子狂奔而来,里面一个打着氧气的塑料袋内,装着十条一扎多长的银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