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扣一扯,嘶地一声,扯下半张脸来。再看他的脸,光滑细腻,却是一点疤痕也无,反而粉嫩嫩的,似乎吹弹可破。
脸好了,手应该也好了,真气一震,手上一个个癞疤便被震落下来,手也恢复如初。
用手摸了摸脸,白复喃喃道:“脸上的疤虽然好了,却不能忘了疼,报仇是一定的,但也要想法解除雄黄对自己的克制才行。”
虽说修为提高了,对雄黄的抵抗力也会跟着提高,但雄黄也在修炼,每修炼一年,屠蛇功力便强一分。白复不怕只修炼了十年的雄黄,但却怕修炼了百年、千年、万年的雄黄,想想那千年雄黄祭炼成的宝珠,白复就是一阵后怕,若不识机跑得快,慢上几息,怕是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然,这么说来,只是雄黄倒还罢了(雄黄又不会自己来找他),就怕这些年深日久的雄黄被高人得去,精炼成雄黄粉,祭炼成雄黄珠,那对他的克制就厉害去了。想白素贞修炼一千七百多年,端午节敢喝雄黄酒,说明其不怕一般的雄黄,却不知法海要害她,许仙手里的雄黄酒,不是一般的“雄黄”酒,愣是被打回了原形。
“雄黄,雄黄……”白复喃喃自语,却是想不出好的应对雄黄的办法,只得暂时做罢。
望着浩浩荡荡的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