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立碑的人,真够无聊的!”白复嘀咕一声,正要带着可卿四女回车上,重新上路,心中突然一动,打算来个恶作剧。
“铖!”碧血火锋剑出现在手中,寒光闪烁间,石碑上石粉簌簌而落,一行笔画如剑的坚挺字体落到石碑上:白衣秀士到此一游!
“嗯,等到千百年后,取经人历经千辛万苦,披荆斩棘到得这里,见得我的笔迹,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慨?会不会很惊喜?嗯,既然如此,不如回去的时候,在流沙河、通天河等石碑上也留下这么句话……”
白复心中一动,哈哈笑了片刻后,一下跳起,回到虎车上,等可卿四女也上来后,立即吩咐黑虎拉车上路。
晚间时候,黑虎又发现一间苗,禀告过白复,白复只说了两个字:“下去!”
虎车在庙门外停下,白复出车一看,有松柏凝青,桃梅斗丽。白复并可卿四女下马,只见古庙建在一片石岩之下,边上有一道寒泉流过,时有野鸡自荆棘丛中飞起,狡兔从中奔出,十分荒凉,不见一点人迹。
这庙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念头,墙头闲花野蔓缠绕,院中蓬蒿没人藏野雉,台阶青苔蔓蔓,门窗腐朽,瓦片稀寡。
“收拾下行李,今晚就在这里安营!”白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