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叠罗你这个畜生!——”他最后一个字拖得长长远远的,三四个黑衣人扑上来,七手八脚地架着他消失在大堂门口。
“二十年前你就开始叫本尊畜生了。”纳兰叠罗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转脸又喜笑颜开地非将两个昏迷的女人倒提起来,各种不该露在外面的,全部从袍子底下露出来了。
“让本尊觉非你这几日是不是又学来什么新奇的玩意?”纳兰叠罗两眼放光。
“好嘞!”觉非的声音里满是酣畅淋漓的快意,他喊来人手,就在这富丽堂皇的厅堂上,展开了非人的地狱。
……
六个时辰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都护府的正门,是一座有三出门洞的牌楼,牌楼后面是前堂,前堂寿面就是那条直通山顶阁楼的大道,至于正堂,中堂,后堂和东西侧堂,都隐没在那高高低低的红山翠柏之间了。
“宗主,你穿成这个样子能行吗?”林彩衣一身漆黑色的夜行衣,灵猫一样蹲在牌楼的搪瓷瓦上,担心地扭头身银白色长袍,甚至连兜帽都没有戴上的银尘。他那银色的身影,在夜空中十分显眼。
银尘微微动了动嘴角,一道道黑色的雾气从指尖上散出来,盘旋着慢慢遮盖住他的全身。林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