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金针,由于金针的质量太轻了,冲击力太小,没有让银尘出现后仰甚至倒飞出去的情况,银尘虽然毫无伤,却也吓了一跳,作为法师,他从来不会讲自己的生命仅仅交给一层魔法盾。
他重的眼神,并没有因为这样肮脏的偷袭方式有任何改变,作为法师,哪怕是亡灵法师,他都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是公平的决斗,什么事卑劣的手段。
“如何?”李重冷笑一声,他并没有在突如其来的漫天大雪中银尘到底挨了几针,更不知道银尘根本没有受伤,他一厢情愿地以为银尘因为中了金针菜忽然收招,避过了他势大力沉的一击奔雷手,“本公子的掌法如何?阁下居然不敢硬接?”那正人君子一样棱角分明高贵英俊的脸上,此时满是小人得志的奸邪笑容。他等待着,等待着对手出空怒的诅咒,恶毒的痛骂,骂他卑鄙小人,骂他堕了正道大派铁掌帮的名声,骂他欺师灭祖离经叛道,那些辱骂,痛斥,慷慨陈词,都是对他,对他身后的门牌最好的褒奖,因为他所在的那个曾经名为铁掌帮的门派,曾经的正道巨擘,如今早已举派投奔北方,为了掌门铁掌先生的一己升官梦,为了整个门牌能从赤血秘境的极端惨败之中东山再起,重振吸入辉煌,为了这样一笔风险与利益都极为惊人的政治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