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可以让某些不想说的人说吧?我求先生……”
“如果整件事情只有真王一个人知道,那么你还是不要想了,因为我不会对一个帮助过我的人做出那种事情。”银尘自始至终都秉持着魔法师的原则:“你最好告诉我还有什么其他目标没有?”
“有。”赵灵魂本已黯然的眼睛里猛然绽放出亮堂堂的光芒,他的语速也因为过于激动而变得飞快:“后苑‘告天亭’中为母亲守灵的奶妈,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那位河老爷子,都肯定知道母亲的事情,至于其他人还知不知道,我就说不清了,这喜人,都知道母亲是谁,为何离我而去,但是他们绝对不肯,或者不能说出真相,我认为父亲故意瞒着我,严令他们不准说的。”
“也有可能,是他们三人共同经历的事情,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恐怖与残酷。他们不愿意说,是因为不愿意回忆,强迫自己忘记那一段黑暗的记忆,当然,我也只是猜测。”银尘突然回想起了真王赵光怡身上那一股废墟般寂灭诡异的气质,那是经历了大破灭之后的人才能具备的一种看穿世间一切悲苦的洒脱与宽容,真王性格铁血却尤能容人,故而麾下多谋士悍将,时人以为国之柱石。这是当今人们对于真王的评价,按理说一个铁血强悍的人不应该能有多少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