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海的那根看不见的铜管子开始往后移动,搅动着他全身上下包括扁桃体在内的一切脏器组织都跳起了大神,从来都是高雅冷峻风度翩然的大法师此刻只能毫无形象地在地上翻滚,仿佛被人掐断毒源的瘾君子。银尘感觉那根铜管子似乎正在和自己的脊椎重合在一起,那不是凌迟一样的剧痛,那根本就是有人拿着高温电镀枪给自己的脊椎镀上一层铬或者锇的恐怖感觉。
那股恐怖的感觉仅仅持续了不到六秒钟的时间,就突然消失了,蚩尤的无上神意也跟着消失了。大法师软瘫在地上,仿佛吸毒过量之后的垂死者,四肢抽搐着,却根本没法让自己移动分毫。他又休息的六倍长的时间,也就是三十六秒,十二次呼吸之后,才才能稍微活动一下两条手臂。
他硬撑着爬起来,只觉得两腿酸软,使不上力气,感觉自己突然变成了爬行动物一样无法站立。大法师愣愣盯着稍远一点地方的一处沙子堆,目光一凝,紧接着那一堆沙子就在一道黑气凝固变形,从二氧化硅变成了舒适的炭纤维,再从一个圆锥般的形状,变成了一把宽阔的高背椅。银尘爬过去,艰难地爬上椅子,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吸入过多笑气而变成了残废。他靠在椅子上,朝远处招了招手,屁股下的椅子就仿佛电动车一样,载着他势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