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总算没有被合道高手一个交错破防就杀掉,也算是战士的荣耀了吧?”这样安慰自己的临终执念。
他此时看不到任何生存的希望,看不到任何伤敌的希望,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垂死挣扎,搏一个死前的体面而已。
他将全身的力量,全身的意志,以及一生的污秽邪恶狠毒冷酷都灌注到那一件小小的暗器中去,然后用一个魔威阁弟子最基本,最缺少变化也最直接的暗器手法投掷出去。
他的动作极端可笑,却又有些许悲壮,仿佛手术台上挣扎蹬腿的青蛙。
一件圆滚滚的细小暗器飞出了他的手心,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
那件细小的暗器在空中发出一道似有若无的哨声。
那哨声在出现的瞬间,就爆炸成了猛鬼色的巨大冲击波。
下一秒,以被暗器击中的解语宗长老为中心,二十五米距离之内,除了冯烈山之外的所有人,无论是魔威阁的人,还是解语宗的人全部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接着七窍流血,整片整片地倒在地上。
他们全部灵魂碎裂,气绝身死。
那被投掷出去的暗器浮在空中,一动不动。灰褐色的声浪如同神经ep武器一样可怕,将二十五米内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