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式的封号,甚至连本尊的诰命也不需要,就算两清了,不仅仅是你我两清,你和兰波斯菊之间,由本尊这个白银师姑的印章,也可以两清了,毕竟你不是正式的成员。”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那认真又温柔的神情,王雨柔只感觉到一股滔天的敬畏与恐惧。她怕了,她第二次对一个人的人格和品行感到害怕,第一次,她对林绚尘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与圣洁感到害怕,第二次,她对一位准母亲的执着与纯粹,感到害怕。
她害怕了,真正害怕了,作为一位商人的女儿,她清楚现在,还有可见的将来,自己都绝不能和这个人作对,至少,不能单独和这个人作对。
“做丫鬟你真受得了那份气么玉衡房里可有七个大丫鬟,个个都号称要填房做妾的,你一个无根无基的人贸然进去,只怕人家不知道怎么挤兑你呢!”
“受气呵呵。当年法华寺的湿灯和尚用供香烧本尊下身的毛毛时,就算皮焦肉烂,本尊也咬牙忍过来了,受气算什么在大的气,能硬得过罡风么”柳梦仪挥挥手,仿佛炫耀战功一样说出了让王雨柔根本不敢想象的可怕经历。
王雨柔吸着气,脸已经完全地白了,她停顿了一下,才轻声说道:“那么,你和玉衡之间——是有感情的吧”